第42卷第6期 2014年12月 江西林业科技 Vo】.42.No.6 Dec..2014 Jiangxi Forestry Science and Technology 中国林下经济发展现状与对策 朱培林,房海灵 (江西省林业科学院,江西南昌330013) 摘要:林下经济是农林复合经营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新兴产业,发展林下经济是林改之后增加林地产出、提高林业 效益、解决“三农”问题的重要渠道,也是现代林业的必由之路。笔者在概述中国林下经济发展现状的基础上,总结了林 下经济的主要模式、组织形式和做法,指出了存在的主要问题,并探讨提出林下经济产业发展的对策,为推进我国林下 经济产业的发展提供理论依据。 关键词:林下经济;发展模式;组织形式;对策 分类号:¥7:F326.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6—2505(2014)06—0035—05 Development Status and Countermeasures of Under-forest Economy in China ZHU Pei—lin,FANG Hai-ling (Jiangxi Academy of Forestry,Nanchang Jiangxi 330013,China) Abstract:Under-forest economy is a new industry that developed based on agroforestry management,which is an important channel to increase forest land production,improve forestry benefit,and resolve”three—agro”problems after forestry right system reform.It is also the only way to develop modeFn forestry.On the basis of outlining the status of under-forest economy in China,its main model,organization form,and methods were summarized,then the existing problems were pointed out,and the developing countermeasures of under—forest economy industries were discussed.It would provide theoretical basis for the development of under—forest eeonomy in China. Key words:under—forest economy;development model;organization form;countermeasure 随着中国林业建设逐步实现由以木材生产为主 向以生态建设为主的战略转变.客观上促使林业产业 由传统的林木本身向林下延伸.林下经济成为林业产 业发展的新出路… 因此.林下经济产业发展对当前 中国林业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本文就当前中国林 2)江西省人民政府在其文件《关于大力推进林下 经济发展的意见》中的定义:“林下经济是以林地资 源、林下空间和森林生态环境为依托,以林下种植、养 殖、采集、初级加工、森林景观利用为主要形式,开发 利用林地资源和林荫空间的复合生产经营活动 ”_3_ 下经济发展状况、存在的问题与对策论述探讨,以期 为推进我国林下经济产业发展提供理论依据。 3)国家林业局三北防护林建设局网站上的定义: “林下经济就是充分利用现有的林下土地资源和林荫 优势,从事林下养殖、种植等立体复合生产经营.从而 使农林牧各业实现资源共享、优势互补、循环相生、协 调发展的生态农业模式 ” 1林下经济的概念 1.1定义 对林下经济比较权威的定义主要有以下几种: 1)国家林业局农村林业改革发展司网站上的定 义:“林下经济.是指充分利用森林资源和林荫空问建 4)李金海概括了诸多学者的林下经济概念.提出 了一个比较综合的林下经济概念:“林下经济是以生 立的以林为主,林下种植、林下养殖、森林景观利用和 林下产品加工相结合的立体林业经营模式。” 态学、经济学和系统工程学为基本理论,充分利用林 下自然条件.借助林地的生态环境.在林冠下选择适 收稿日期:2014—08—05;2014—08—22修回 基金项目:江西省财政林业科技专项(项目编号:2011511201)资助。 作者简介:朱培林,男,学士,研究员,硕士生导师,从事森林药材良种与栽培研究。E-mail:yczpl@126.eOITl 江西林业科技 第42卷 合林下生长的动植物和微生物(菌类)种类,进行合理 种植、养殖的生产和经营系统”[ 。 这些定义.都较好表述出林下经济的内涵与实 质.一是强调出林下经济是森林非木质资源的利用. 这就标志林下经济与传统林业经济以木材利用为主 的显著区别.突出了林下经济具有重视森林资源的保 护与生态效益特征:二是体现林下经济为多种形式复 合经营活动.突出了林下经济是必须有较好经济效益 的经济活动特征 1.2林下经济的现实意义 发展林下经济是拓宽林区剩余劳动力就业渠道. 促进林区居民就地就近转移就业.增加林区居民经济 收人的一种重要途径:是全面深化集体林权制度改革 (简称林改)、巩固林改成果的重要抓手;对于加快农 业产业结构的调整优化。推动高效、绿色、生态农业发 展和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具有重大意义 2林下经济的主要模式 林下经济发展主要模式包括4大类[6-7]: 2.1林下种植 利用林下资源和空地。间种、套种其他经济作物 等,主要包括林菌、林药、林果、林草、林花、林粮、林 菜、林苗、林茶、林油等模式。 2.2林下养殖 利用林下空间养殖畜禽、特种经济动物、水产等, 主要包括林禽、林畜、林蜂、林渔等模式。 2.3林下产品加工和采集 对林下产品进行生产an T-.主要包括山野菜、竹 笋、野生菌、藤芒等林下植物采集加工 。 2.4森林景观利用 依托森林景观、自然环境和林下产品资源发展的 以旅游观光、休闲度假为主要目的的野游活动。主要 包括森林旅游、森林人家、农家乐等。 3中国林下经济发展现状 我国是一个多山地国家.70%以上国土面积是山 地,56%的人1:3生活在山区.全国2 100多个县市中 有1 500多个在山区 林地是山区群众经营和依托的 主要生产资料,是国家生态的保障.也是农民增收和 林区发展的出路 3.1林下经济的发展过程 林下经济也可以说自古有之.或者说是一个逐步 发展的过程。古代典籍如《齐民要术》就记载了桑下 种豆等方法。到近现代我国广大林区仍然保持着林 下种养,采摘林地野菜野果、野生菌菇、野生药材等利 用的传统习惯。但一直发展缓慢.没有形成规模化。 改革开放后.市场经济的发展.使得林区出现了 林下培育香菇等林菌模式、种植药材的林药模式,并 逐步有了一定规模 1990年代开始人们对食品安全 的关注.绿色健康食品的需求增长,林下种植、养殖逐 渐规模化发展.并且森林旅游开始成为消费时尚。 林下经济快速发展是伴随着林改兴起.以2003 年开始农村集体林权制度改革试点启动为标志.林 农获得林权的同时.探索不砍树也能致富的发展之 路就成为了重要目标.林下经济得到社会的普遍重 视。2012年7月国务院办公厅颁布《关于加快林下经 济发展的意见》.国家和地方政府相继出台一系列政 策鼓励林下经济的发展.我国林下经济产业化步伐明 显加快。 据不完全统计.2012年全国林下经济的产值已 经达到2 081.61亿元.参与的农户达到了5 700万 户。其中林下经济获得的种植业收入约1 189亿元. 林下养殖业597亿元.另外是森林景观的利用.如森 林旅游的收益97.19亿元.林下产品的采集加工收益 197亿元 2013年全国林下经济产值达6 000亿元. 重点林业县农民林业收入占人均总收入的5O%以 上。由此可见.我国林下经济发展势头迅猛。 3.2相关扶持政策措施 2011年先后有吴邦国、温家宝、回良玉等中央领 导对发展林下经济做出重要指示和批示.充分肯定 了发展林下经济的重大意义.对进一步壮大林下经 济提出了明确要求.成为各地做好林下经济工作的基 本遵循。尤其2012年7月国务院办公厅颁布《关于 加快林下经济发展的意见》后[9]。国家林业局在同年8 月、9月2次发文要求和部署落实林下经济发展任 务.精心组织指导各地发展林下经济.各地政府纷纷 出台贯彻落实的相关政策。并且在此之前。国家林业 局和各省市区已经出台不少相关政策 国家林业局于2011年在广西壮族自治区召开了 全国林下经济现场会.全面总结交流各地发展林下经 济的成功做法和先进经验。各地党委、政府高度重视 林下经济的发展.把发展林下经济作为调整农业产业 结构、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增加农民收入的有效途径 和新的增长点来抓_l_ 为了大力促进林下经济发展。 明确林下经济发展的目标任务.形成推进林下经济发 展的强大合力.各省市区相继出台了关于加快林业发 展的决定或意见等扶持林下经济发展的文件.以加强 林下经济的组织指导 云南省委、省政府自2009年以来相继出台了《关 于加快林业发展建设森林云南的决定》和《关于加快 林业产业发展的意见》.提出了发展林下经济的目标 第6期 朱培林等:中国林下经济发展现状与对策 37 任务和相关政策措施 江西省委、省政府出台了《关于加快林业发展的 决定》、《关于加快油茶产业发展的意见》等一系列政 策性文件.明确要求“依托林区特有的水文、气候和自 然景观资源优势,大力发展生态旅游业”、“进一步拓 展林业产业发展领域.充分利用山区非木质资源.发 展森林食品、森林药材、苗木花卉、野生动物驯养繁殖 等新兴产业”_l0] 福建省委、省政府2009年在《关于持续深化林改 建设海西现代林业的意见》文件中明确“在坚持生态 优先的前提下.鼓励生态公益林林权所有者开展林下 套种药用植物、食用菌,利用林间空地种植珍贵树木、竹 子和生物质能源树种.利用景观资源发展森林人家等 生态旅游.省级财政每年安排专项资金给予扶持”_l1]。 浙江省财政每年安排近亿元资金扶持现代林业 园区、高效生态林业基地建设以及木本粮油提升项 目.同时提出了10 a规划。投入建设资金6O.57亿 元.着力强化林区道路、节水灌溉、设施栽培以及电力 等基础设施建设.建设林道10万km。 甘肃省林业厅会同该省发改委、财政厅等部门和 单位研究制定了《关于促进集体林权制度综合配套改 革和林下经济发展实行优惠政策措施的若干意见》, 《意见》提出了支持集体林权制度综合配套改革和林 下经济发展的42条具体优惠政策措施。 3.3各地发展林下经济的主要做法 除了各级政府重视.加强组织领导和统筹规划, 制订扶持政策外.具体的做法主要突出在龙头带动。 典型示范,品牌建设,市场对接,科技创新,服务支撑 等方面下功夫 3_3.1树立典型示范.实行龙头带动。重庆市实行“一 奖励.四对接,四优先”原则,积极为发展林下经济服 务.让龙头企业更好的带动林农发展。广西壮族自治 区通过开展打造林下经济发展十强县、培育林下经济发 展十大龙头企业、评选林下经济十佳品牌、建立林下经 济示范基地等多种活动.培育林下经济典型,带动林下 经济发展 天津市则是通过建立循环经济示范区来 带动整个林业产业的发展 甘肃泾川县大力实施“三 个一”示范工程.每个乡镇至少建成树种改优、林下种 植、林下养殖示范点各1个,给予重点扶持,形成了发 展林下经济的良好氛围。2011年。该县在林下种植中 药材100 hm2:建成树种改优示范点23处.落实示范 点树种改优680 hm2,带动该县完成树种改优1 400 hmz;建成林下养殖示范点27处。养殖生态鸡34.6万 只。辐射带动该县生态鸡养殖60.6万只。 3.3.2加强品牌建设.推进市场对接。通过龙头企业 和专业合作社的示范、带动,使林下经济农户按标准 化实施生产,有效地推动了林下经济规模化、集约化、 标准化、产业化经营,延长了产业链,增加了附加值, 切实把小生产与大市场连接起来.实现了林下经济产 品与市场的有效对接。云南省突出地域产品特色.加 强林下经济产品的绿色认证、GAP认证及原产地域 保护认证等申报工作.继“昭通天麻”成功申报产品 原产地域保护认证之后_12],进一步加强石斛、野生食 用菌、森林蔬菜等优势产品的有关认证的申报工作. 积极推进林下经济特色产品和驰名品牌建设.为林 下经济产业化和市场开发打下坚实基础 安徽省宁 国市积极鼓励扶持广大农民发展以清代就享有“宁前 胡”之称的宁国地道大宗药材前胡种植为主的林下经 济。据统计,2010年全市人工仿野生种植的宁前胡面 积达733 hrn2余,年产量1 000余t.产值5 000多万 元。2009年宁国市荣获“中国前胡之乡”称号.2010 年“宁前胡”成功申报了农产品地理标志登记产品[ ] 宁国市中药材加工企业和中药材营销户发起成立中 药材专业合作社,至今已发展7个.社员近2 000人. 带动农户4 000余户。收入超万元的近百户.超10万 元的4户.村民周国庆2011年种植宁前胡6.67 hm2. 收入近30万元_14] 3.3_3强化科技支撑,提升产业效益 ①各地紧紧围 绕林下经济发展的实际需要.相关主管部门积极组 织做好林下经济产业发展的信息、技术培训与指导、 养殖与种植技术风险防范等服务 ②积极推动组建 林下经济专业合作社和专业协会.不断提高林下经 济发展的组织化程度.建设链接科技平台 ③鼓励产 学研合作、科技特派员等科技下乡促进林下经济发 展。④采取优惠政策、扶持科技项目实施.积极促进 发展有利于调整农村产业结构、转变经济发展方式 的新兴产业项目 蓝莓种植作为一种新兴产业.市场前景非常广 阔,但前期投入大、技术薄弱等问题突出,一家一户根 本干不了。多年来.吉林省强化对蓝莓的科技研发. 加大技术攻关力度,构建技术体系.面向农户编写《蓝 莓栽培技术手册》,推行规模化、标准化和产业化发 展.还专门建立了国家“十一五”重大专项蓝莓生物育 种高技术产业化生产示范工程 吉林省吉康有机食 品有限责任公司与通化市长白山野生经济植物研究 所进行科技合作.引进7个不同品种优化配置.满足 不同季节的市场需求.实现了经济效益的最大化 ] 3.4林下经济发展的主要组织形式 林下经济组织经营形式主要有5种:①公司+基 地+农户经营形式:②协会+专业合作组织+农户经营 38 江西林业科技 第42卷 形式;③专业合作组织+农户经营形式;④联户或联 组经营形式:⑤农户独立经营形式。 广西壮族自治区合浦县在紫檀树下套种金花茶, 实施“公司+基地+农户”的现代经营模式.效益十分 明显 目前.与合浦佳永金花茶开发有限公司签订林 下种植金花茶合同的农民608户.发展种植金花茶生 态原料林186.67 hm2.农户种植金花茶达产后年产 干叶120 kg/667mz(6 a平均),按50元/kg计,折款 6 000元,年产金花 鲜花250 kg,按80元/kg计,折 款20 000元.两项共收人26 000元.6 a后产值翻倍 增长。农民直接得到了实惠。增加了收入_l6]。 湖北省蕲春县始终把林药一体作为农业结构战 略性调整的主要内容。通过“公司+基地+农户”、“合 作社+基地+农户”、“科研单位+基地+农户”等模式建 设基地.带动农民增收。李时珍医药集团按照油茶+ 夏枯草连作模式建基地333.33 hm2.免费提供种子, 增加产值2 000元/667m2以上 全县中药专业合作社 32个 惠农中药材专业合作社在县内和周边县市林 地间种蕲艾、益母草等,每年收购中药材8 000余t, 带动5万多农户增收4 000万元以上["] 实践证明.采取“公司+基地+农户”经营形式或“专 业合作组织+农户”经营形式能充分发挥龙头企业示范 带动作用。加快林下经济发展,促使林农增收致富。 4林下经济发展存在的主要问题 目前,各地都在积极发展林下经济,在林地增效、 农民增收、经济发展、生态改善上取得了一定成效。 但仍然处于初级阶段.产业发展很不平衡.大部分地 方林下种植、养殖业和森林旅游处在自发组织状态, 由农民承包山林后自发发展,存在规模小、市场组织 化程度低、资金缺乏、技术薄弱、基础条件差等制约因 素,政府扶持力度不够。服务跟不上产业发展需求。 造成这种现象最为根本的原因有以下3个 4.1劳动力供给不足 林下经济的一个基本特点就是劳动密集.特别是 在当前技术水平下.林下经济的相当部分劳动仍然无 法被技术取代.即使能取代.对于资本短缺而劳动成 本相对低廉的广大农村来说.使用技术的成本往往高 于使用劳动的成本。特别是为了满足农、林产品市场 上多样化和个性化的消费需求.则必须保留或采用人 工作业。改革开放以来,随着我国社会经济的发展. 农村剩余劳动力的转移.在一定程度上对于解决“三 农”问题,推进我国工业化、城镇化和现代化历史进 程.促进我国全面实现现代化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但 同时对农村的发展产生了一些负面影响 青壮年劳 动力的大量外流使得农业劳动力供应趋于紧张.“青 壮去务工.种田童老姑”的现象在一部分地区较为普 遍[18] 如何解决林下经济发展过程中劳动力匮乏。尤 其是有文化、有技能、体能素质好的青壮年劳动力流 失。是制约林下经济快速发展的一个关键性瓶颈。 4.2基础设施与技术支撑薄弱 适宜发展林下经济的林区、山区的路、电、水等基 础设施不完善、不配套。带来了产品运输困难,产品加 工能力和加工水平都比较低.产品销售成本高等困难 和问题.致使一些先进的种养方式无法推广,制约着 林下经济规模化发展、集约化经营。 林下经济是在农林复合经营基础上发展起来的 新兴产业,在林下经营过程中,大量使用新技术,引进 新品种.依靠科技支撑.才能使林下经济得以迅速发 展。当前绝大部分林下种植户、养殖户仍沿用传统的 种养殖方式,生产标准化程度低.对科学种养殖技术 掌握不够,致使种养成本高、效益差;管理技术水平不 高.由于技能培训与服务指导跟不上.农户在种养过 程中缺乏科学种养技术和管理方法.林下产品的产量 和质量无保证。缺乏专业组织的帮助指导.导致产销 不对路.市场竞争力不强 4.3产业化市场组织松散 从实际调查情况看.集体林权制度改革以后广大 农民对如何经营好分山到户后的林地和林木资源充 满期待.对发展林下经济热情高涨 但对于如何进一 步提高林地的产出率和经济效益无从下手.他们当前 最希望政府帮助解决的是在林地上种什么、养什么; 怎么种、怎么养才能增加收入。 近年来.林下经济虽然取得了初步进展.但由于 产业缺乏龙头企业的带动.大多处于农户独立经营或 联户、联组的粗放自然经营状态,种养殖业零星分散, 没有形成集约化、专业化的发展格局,缺乏行业协会 的组织与规范.造成生产操作不合理,产量低,深加工 产品少、产品附加值低,林下资源利用率和综合开发 程度低,规模小.生产技术落后,未与市场有效地对 接.经济效益不显著 5林下经济发展对策 任何一个产业的发展,都离不开政策扶持、资金 投入、人才集聚等因素,但是政策、资金、人才要围绕 到产业发展的关键环节,才能起到事半功倍的目的。 针对目前林下经济的关键问题.笔者认为重点投入 到以下“五化”上.有利于进一步加快林下经济发展。 5.1基础设施配套化 近十几年.国家在城市“铁公基”固定资产投入非 常大,但农村、林区被边缘化,不少地方的水利、道路、 电力等条件年久失修.一些山区甚至还不如上世纪 第6期 朱培林等:中国林下经济发展现状与对策 39 七、八十年代.农民只好离开故土下山移民。山区、林 区薄弱的基础设施条件是限制林下经济发展的重要 因素 政府应当加大农村、林区基础设施建设投资, 在道路交通、水利设施、电力、通讯配套建设,乃至于对 教育、医疗等方面改善,形成利于林下经济发展的配套 基础设施与环境.为林下经济发展提供基本条件。 5.2经营实施组织化 林下经济虽然能带动千家万户致富,但需要加强 组织化.更好链接市场。应当加大林下经济创业的政 策扶持.鼓励引导林下经济产业规模化、现代化、产业 链发展。林下经济生产相对分散、利益主体较多,要 积极组建各类专业合作社、行业协会、中介服务机构, 加强社会化服务体系建设.提高经营者适应市场的能 力.更快更好地提高林下经济产业化、组织化程度。 在创业规划、创业指导、创业项目、创业资金等方面提 供全方位服务:同时在土地、税收、政策等方面给予大 力支持.为农民、种植养殖大户构建发展林下经济的 服务平台.帮助他们做大做强。积极引进和培育龙头 企业.大力推广“龙头企业+专业合作组织+基地+农 户”运作模式。基于“自愿参加、自主管理、风险共担、 利益共享”的原则成立林下经济专业合作组织或协 会.并对市场进行充分的调研。建立预警机制,力求最大 程度规避市场风险.提高林下经济产业化组织程度口 。 5.3生产操作机械化 机械化是解决劳动力问题的关键,没有机械化. 不可能实现现代化高效经营。林下经济发展要不断 促进技术集成化、劳动过程机械化、生产经营信息化。 借鉴农业机械化经验.结合林下经济的特点,研发制 造和推广应用更多适应林下经济生产的先进、高效、 节能型的农用机械.总结适合林下经济发展的现代林 间种养新模式。在一定程度上可提高土地产出率。增 加农户收入.解决农村当前劳动能力不足及劳动力短 缺的问题 5.4生产技术现代化 林下经济要逐步改变停留在传统农业技术的局 面.林下经济产业的大发展必须依靠现代农业技术, 在良种选育、标准化种养、机械化甚至自动化生产、规 范化信息化管理等方面加大研发.形成配套的现代林 下经济产业关键技术。要积极组织搭建企业、农民与 高校、科研院所、技术推广单位之间的合作平台,推进 科技协作,形成产、学、研一体化的林下经济发展机 制。通过开展科技下乡、技术人户活动,引进和推广 良种良法.促进新品种新技术应用.建立林下产品产 前、产中、产后的技术服务体系,及时帮助农民和企业 解决林下种养中遇到的难题。以技术的现代化保障 林下经济产品的优质高效生产.促进因地制宜的品牌 产品.形成-- ̄tt,各具特色的林下经济示范基地 5.5产品生产规模化 规模化是标准化生产、确立市场地位、延伸产业 链、建设品牌等方面的必然要求,没有一定规模,不 可能形成良好的生产竞争力 应当把培育壮大产业 龙头作为推进林下经济发展的突破口.通过龙头企 业带动及合作组织等形式扩大区域特色产品生产能 力.同时提升产品产量和质量.推动林下经济产业的 组织化和规模化发展 鼓励龙头企业为农民服务。带 动农户发展林下经济生产。帮助农户解决资金、技术、 信息等关键问题.实现企业发展壮大和农民增收的双 赢目标 积极引导农户组建林下经济专业合作社组 织,建立市场销售网络。通过龙头企业、基地、大户的 带动,吸引外流青壮年回村从事雇工、承包、种养等林 下经济综合开发.在稳定家庭承包经营的基础上,实 现区域化布局、规模化生产、标准化管理、产业化经 营.提高林下经济的现代化水平。注重规模效应。按 照“一县一业.一村一品”的发展思路.建设一批连片 的规模较大的林下经济示范基地 参考文献: [1]隋洪滋,陈舟宝.林下经济:新事物・新概念.新天地・新举 措一黎祖交教授专访[J].绿色中国,2012(18):42—49. 『2]国家林业局农村林业改革发展司.林下经济发展受社会广 泛关注[EB/OL].http://lygg.forestry.gov.cn/portal/lgs/s/2592/ content一546828.htm1.2012—06—05/2014—08—20. 『3]江西省人民政府办公厅.关于大力推进林下经济发展的意 见(赣府发[2012]10号)[R].南昌: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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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孙志国,陈志,张敏,等.昭通天麻的国f下转第60页1 60 江西林业科技 第42卷 在桂花的生长过程中.分布格局从聚集型向随机型转 变,幼苗、幼树为聚集型,成树为随机型,幼苗、幼树的 分布格局由种群繁殖对策决定.而成株呈随机分布, 『8]林勇明,洪滔,吴承祯,等.桂花野生种群生命表及生存分 析『J].北京林业大学学报,2007,29(3):185—188. 『91林勇明,洪滔,吴承祯,等.不同光环境下桂花幼苗的构型 差异『J].武汉植物学研究,2007,25(3):261—265. 其分布格局则由竞争形式决定 这反映了野生桂花 种群分布格局随不同发育阶段采取的应变对策,即从 幼苗群聚.幼树趋于分离,成株分散的种群格局变化 动态.从而使种群更有效利用有限资源.促进其生态 位分化 由于群落还在不断演替.桂花种群的动态变 『10]林勇明,洪滔,吴承祯,等.桂花次生林群落主要树种种间 关联及其对混交度的响应『J].应用与环境生物学报,2007, 13(3):327—332. 『11]林勇明.次生林建群种桂花种群及其构件数量特征研究 『D].福州:福建农林大学.2005. 『12]林勇明,吴承祯,洪伟,等.香料植物桂花次生林群落的种 化特征是否变异.其变异是否会带来群落的逆向或正 向变化.影响程度如何还有待于进一步研究 参考文献: 间分离[J].山地学报,2010,28(4):437—443. 『131洪伟,柳江,吴承祯.红锥种群结构和空间分布格局的研 究fJ].林业科学,2001,37(专刊):6—10. [1]汤庚国.中国桂花资源及其利用与开发(上)[J].资源节约与综 合利用.1994.9(3):3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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