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古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J ̄rnd of Inner M∞g。| A a ∞l1 iⅧ ty(Socbl Sdence F ̄tbr0 2009年第2期(第11卷No.2 2008( 总第44期) 11 Sum No.44) 权力话语制约下的翻译行为 ● 王蒙 (1.江苏大学外国语学院,江苏镇江212013) 摘要:由法国哲学家米歇尔・福克提出的权力话语理论为翻译研究提供了新的理论视角和研究方法,时代意识形态及 文化传统所造成的权力话语通过内化为译者的“思维习惯”总是潜在地制约着译者的翻译。因此,在研究译者的翻译行 为时要从其时代背景、社会文化方面来考察。 关键词:权力话语;思维习惯;翻译行为 中图分类号:H314.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4458(2009)O2一O383一O3 翻泽并不是 中性的、远离政治与意识形态的行为,也不是一 当然也或多或少的屈服于‘‘权力”。 和替代,翻译是一种文化、思想、意识形态 福柯的一大贡献在于“他使话语不再局限于话语本身,而是把 在另—种文化、思想、意识形态中的改造、变形或再创造 鹏。因此,我 话语变成了历史研究的方法和对象。 5]黯因此,福柯的权力理论在二 们在研究翻译时不能仅仅局限于讨论翻译标准和翻译方法等因素,而 十世纪以来深刻的冲击了人文科学和社会科学,同时也给翻译理论 是应该从多元的视角来分析和看待翻译,用多维多向的3- ̄-2N索和 的研究注入了新的生机。“由于他的著作的跨学科性质,每一种学术 研究翻译。本文就扶福和1的权力话语理论来揭示翻译活动的社会性 性学科…”都能从f 5里得到某种启发。’桐城 以及背后的操控因素,从而使翻译研究更为全面和客观。 2.权力话语理论下的翻译 一、权力话语理论对翻译的影响 福柯深信,—个社会中的各个层面都有特定的“权力话语”,它 1.权力话语理论 犹如一张缜密而广袤的网,牵制着人们的思维和活动。翻译作为人 权力话语理论(theory Of power and ̄scourse)是由法国后结构 文活动的—个方面,也处在这无处不有的网中,在某种程度匕被权力 主义思想家、哲学家米歇尔・福柯(Mchel Foucault)提出来的。在通 话语所建构。在福柯看来,权力话语是一种扩散性的制约,它对于理 常的意义上,人们使用的权力有两种含义:一种是指行为的能力 性的参与者,如作者、译者、读者甚或是评论家来说是一种隐含着的 (power to),一种是指用来支配他人的能力(p0咐over)[2瑚。这里所 意蕴 。作为译者,在其译制的过程中不可能脱离自身所处的历史 说的“权力”是指一切控制力和支配力,它是一种网络关系,弥漫于人 环境,对译著材料的筛选和衡量也会受到政治的影响和权力话语的 类存在的全部领域。它包括有形的,如政权机构、法律条文;无形的, 制约。—部译作的诞生就是—个声音从另—个时代、另一个国度在 如意识形态、道德伦理、文化传统和习俗;还包括思想、宗教等的影 我们面前发声、演出,让我们与之对话,是两重历史、两重文化的对话 响。它是一种对人们思想行为的控制力、支配力,形成—个庞大的网 过程[8]2 。由此可见,作为翻译活动的执行者,译者不能完全独立于 络,任何^都不可能独立于这个网络而存在,在不同的文化和历史时 所在的权力话语范围之外,自然要受到权力话语的一种自动的而又 期这些权力是不断变化着的_3]瑚。‘‘话语”也是福柯心目中的一个核 是理所当然的制约。 心概念,他认为,‘ 醋”是一种隐匿在人们意识之下的深层逻辑,暗 最为典型的例子是严复泽《天演论》。“它无论在引进西学还是 中支配着各个不同群体的言语表达、思维方式和行为准则,它是对某 一特定的认知领域和认知活动的语言表达;同时,它也是一种制约的 在翻译实践上都有重要意义,它是严复在特殊历史条件下本着特殊 语言应用,且体现意识形态的语义,是一种政治语义学范畴。可以 目的以特殊方法译出来的o,(93” 特定的历史环境是指19世纪末甲 说,福柯的‘话语”已经成了权力的表现形式。它不仅是施展权力的 午战争失败、列强瓜分中国最猖獗的时候。特殊目的是严复想以‘‘物 工具,同时也是掌握权力的关键。每个社会的各个层面都有着其特 竞天择、适者生存”的普遍进化论震撼中国人,使中国人认识到国难 定的话语,控制和驾驭着成员们的思维和行动 。福柯把‘‘权力”与 当头、自强保种的紧迫的危机感。原作者赫胥黎认为自然规律是“物 “话语’结合在—起进行考察,认为社会制度、权力机制对话语实践有 竞天择、适者生存”,但^类社会的伦理关系因其道德标准而不同于 着不可忽视的影响。他认为自由的、不受约束的人文科学知识是不 自然法则。由于自身所处的语语环境,严复对进化论的理解明显受 存在的。众多的人文学科从根本上就有一种对“权力的屈服”,翻译 制于他的“前理解”。他不接受赫胥黎的观点,而信奉斯宾塞的理论 * 收稿日期:2oo8—12—11 作者简介:2E蒙(1983--),女,山东临沂人,江苏大学外国语学院研究生,研究方向:翻译理论与实践。 内蒙古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9年第2期(第11卷总第44期) (进化论规律适用于^类社会),认为中国若不奋起,便有亡国灭种之 三、权力话语制约下译者的翻译行为 危。严复“中学”造诣深,又崇尚先秦诸子之说,他认为进化论可解释 一切事物的发展,他从易学著作中吸收“天行健”、“天演”等词,把“e— volufion" ̄“天演’而不用日本人已有的“进化”一词。在译作中,有 分量很重的“天”字,如天演、天行、天运、天道、物竞天择、与天争胜、 人定胜天等词语,词危义富,令人警醒。 二、权力话语影响下的译者思维 翻译行为受到社会权力话语的影响,那这种影响是如何产生 的?而又是如何对翻译行为产生影响的?下文就从诞生于文化社 会学的“思维习惯”人手来考察权力话语影响下的译者思维。 皮埃尔・布迪厄(Pierre Bourdieu)是当代法国著名的社会学家、 思想家和文化理论批评家,是当代欧洲社会学界的三杰之一_10]6。他 深受维特根斯坦后期的语言哲学的影响,主张破开结构主义语言关 的桎梏,将语言置于实践中考察其功用,注重语言和社会实践,尤其 是语言和权力的亲密关系,从而将语言的社会哲学推到当代思想前 沿,具有强烈的政治批判力度。他认为,复杂的语言实践和运用总是 卷入权力和资本的不平等的分配过程,受其形塑和挤压。 在布迪厄看来,“思维习惯”构成了人的实践行为的核心,它处 于客观环境、历史、人的心理倾向三者互动关系的中央,从而提供了 、角翠释匝谍,使我们能够全面地看待人类行为。他认为“思维习 惯’ 黾“构成体系的定势”,但这样的定势绝非如乔姆斯基所说的‘话 言能力”一样天生而来,自在的存在于每个常人的头脑之中,而是要 通过“显形的或隐形的习得”才能获取;同时其作为“一种生成机制 [在实践层面]发挥作用 “]1 。 实际上,译者的这些“思维习惯”就是作用于译者头脑中的一些 隐陛权力话语,如他的教育传统、文化习俗、知识结构、审美情趣、价 值取向甚至翻译目的等,这些内容会在他心中形成一些“准则”,这些 准则实际就是社会、文化等对它形成的权力话语的具体体现。西米 奥尼(I)a d S ̄nmm)对翻译中的“屈从”(suk ̄nissiveness)现象进行了 深人分析,认为泽眷倾向于服从本土文学中居于主导地位的样式,而 非主动去革新,并进一步指出“屈从”的出现并非偶然,亦非“天生而 来”,而是译者“早期的信仰不断内化,在历史语境中塑造而 成 ”J8~。由此可见,译者本身所处社会的权力话语会影响到其思 维习惯,从而会影响到翻译过程中的遣词造句。 如美国长篇小说《汤姆叔叔的小屋》(即《黑奴吁天录》)描绘了黑 奴所遭受的深重苦难,刻画了以雷格里为代表的奴隶主骇人听闻的 残暴形象。该书第十三 性利”讲述了主人公汤姆在惨遭毒打,经 历了肉体和精神上的屈辱后终日苦读《圣经》,而精神上获得“胜利” 的情节。下面这一例句就选自这一章: Long before his wounds vcere healed, insisted that he should be puttOthe regLllarfidd--'aork; 黄继忠译:汤姆的伤还远远没有复原时,雷格里就逼他照常下 地去干活; 原文中的insist本是个中性词,直译自然是“坚持、定要”的意 思。但在全国解放后,阶级观念成了那个时代的主导观念,剥削者和 压迫者为人们所切齿痛恨。在这样的环境中,黄继忠很自然地将in- sist译成了带有强烈贬义色彩的“逼’'字,有力地体现出对雷格里的残 忍狠毒的批判意识,读者也感受到了一种与全书相吻合的格调。可 见,时代意识形态及文化传统所造成的权力话语总是潜在地制约着 译者的翻译,使他无法逃脱。 384 从以上的分析可以看出主流社会文化所承载的权力话语会在译 眷 中形成_ 獭 ,即隐忙 功话语控射厂F译者的思维习惯,而在 翻译过程中,增加、删减还是改写,无论采用何种翻译策略都涉及这些 隐性汉力语语的制约。下面就通过几个例子来看权力话语对对译者 翻译行为的制约。 1.从褥孚生六记))白够鞋到 晤 《浮生7 已)堤清朝文人沈复的一部笔记体式的自传,原著共六 记。作者以简洁生动的文言文笔描述了其对美满婚姻生活的留恋以 及对^生的感悟,自传中还穿插了不少风景园林的描写和文学艺术批 评,不乏为我国传统语言文化的精髓。下面就从谢利・布莱克的英译 本中的 如:其形削肩长颈,瘦不露骨,眉弯目秀,顾盼神飞,唯两齿微露,似 非佳 。 布泽:The simplidty Of her mbe seemed tO accentuate her fragile beauty and the slenderr ̄s of hergracefial figure, 小its s ̄pptng shaft— ders and long,delicate neck Her eyes looked verydark beneaththe cur- ring vangs 0f her brov ̄Her g ̄nce sparl‘led t}l intdligenee and hu— mot,ard I could find no flawin 1-er lovdiness except that ll_er t,ao flx)nt teeth sloped forward ever so slightly under shOrt q]per lip;anⅦ面舭 ta_rlt defect,but one that was regarded as a sign 0f bad luck Above all else,a dir 豫softness in l-e_r mallner,an irdefmable air Of tendemless andⅥ m h alX ̄ther,t0LK.hedmyheart deeply,rT rrewishtO stayforever by her side[1a]s 布莱克的翻泽任意增加成分,译文第一句的前一分句为添加句, 而且其中加了— 啥有贬义的形容词“fragile,其目的是向西方^ 说明 中国人以瘦弱为美,与西方文化中流行的金发碧眼、五官匀称的美人形 象睢眄相反。译者在后面的—句中又在“眦l ’前加了“de]kate",在‘‘up- per lip" ̄jJH了‘'short",并且还在最后一句加上“Ⅵ】】r啪b1ity,’一词。这 样的处理歪曲了厉C鹾的形象,她被刻画成弱不禁风的纤纤女子。 这是由于东西方政治、经济和文化发展的不平衡导致了文化优劣 的偏见:西方文化谈况为先进、文明和理性的,而东方文化则被视为落 后、愚昧、非理陛 的。随着殖民扩张的不断推进,在18世纪末至 19世纪中叶西方社会形成了探寻‘他者”的热潮。所谓“他者’’,在西方 人l 目中,“与位于‘中心’的西方相对应,代表原始、神秘、落后 瑚。 下,译者形成了一种思维定势:不是抱着学 习或者文化交流的目的,而是i殳法寻找东方文化的弱点,以征明西方文 明的优越性。所以,体现在布莱克的翻译中,就采用了这种增译的翻译 策略。 同时,布莱克的翻译对中国爱隋所表现的传统中国文化的人文精 神弃之才:『颐,视中国灿烂的园耕 累赘,对中国支学的特有 Ⅱ 以排斥,实质E正是体觋了当时栖方社会的权力话语下对东方弱势 支化的侵略和其自身支I化的霸权地位,这刘 晕者的思维习惯造成影响, 表现出 铍族文化优越’( ①自居的 态,从 源语文本意义的任意篡改。 I have aT/tted many episodes from the fourth part,colK ̄iled with visitstOtm ̄les and scenic places,,ataich are rdther alike andⅥ not mean rr ̄rh tO the rellder ̄mmintecl wid1 the aCh.1al places deseril ̄1. Scrne seclJ.ons 0f literary criitcism,gard ̄and botany I have al昀left out,asIfdttheywere oftOO Specisli ̄a rlatiB ̄to beof gen咖linter- ●王蒙权力话语制约下的翻译行为 著 译 est.Other episodes I have瑚mr ed into a less。。rd趣order.( 1印Fu& ̄irley M Hack,1960:P v1) chronological but∞uldmt如’枷 可见,在特定社会、文化、历史中的权力话语不仅从外部干预译者 的翻谬珩为,同时也匾过内化为泽者的思维习惯制约着泽者的翻泽行 为。 第四部分昕涉庙宇及景点观光,相似之处甚多,且读者对诸多实 物景点,从未亲临,意义不大,故删除若干;还有几处谈及文艺批评、园 林、苗圃,太专业化,不合大众口味,亦概略去;另有几个片断,做出重 排,使时序更清晰l7_”。 Z从《骆驼祥子》的英译本来看 《骆驼祥子》旧版的结局是祥子战胜了刘四之后,燃起了重新生活 的希望。于是他想找到曹先生和小福子,可是隋人小福子在妓院中不 堪忍受自杀了,这使得他最后的希望破灭了,从此便消沉堕落下去。老 四、结语 福河认为,^文科学本身只是一种权力和知识相结合的产物,它 只能是某—时期的^文科学,是这—时期权力话语控制下的产物团 。 翻译自然也不例外,同样是某个时期权力和知识相结合并在当时权力 话 摧制下的产物,是要 -厶、文比、历史、意识形态、道耀 理、价值观 舍用这个不团圆的悲剧结局揭示了旧社会里劳动者不会有自救的可 所制约的。这种制约通过内化为译者本身的性隋,成为泽者的‘镥雒习 能。但是1945年伊文・金的译本中结局有所改动:在祥子找到小福子 惯’。而‘嗯维习惯’ 有来自于社会结构并直接对译者的外在行为产 之前,他虽然因为她的失踪十分懊丧,还是上了曹宅,接受了曹先生所 生影响的本质特征,所以这种‘嗯维习惯’谳直接影响到译者对翻译的 懒妁安 }。而最舌5l下等妓院“白房子’’中}晚食三天奄奄-息的,J、福 理解、态度乃至所采用的翻译策略。因此,在考察译者翻译行为时,应 子救了出来,实现了大团圆,使剧中的结局带 了美国式的大团圆的诗 其 时代背景、社会文化中来进行研究,注入“权力话语,,、‘思维习 情与浪漫,译文是:In the n ̄idness of SunY r jrg the bⅡd∞in his 惯 概念,这将会推动翻译理论与实践的进—步发展。口 arIT ̄s出red slightly,r 血曙closertOhislxfly 3S he rail SheV ̄8S aliv ̄ He vcas aliv ̄n 愀frm[18]3 参考文献: 译本的改写可以从当时的时代背景找到答案。当时的美国刚剐 [1]I-3][21]吕饶翻译研究:从文本理论到权力话语口1四川外语学院学报, 2002(1):1O6—109. 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磨难中走出来,无数亲^.死亡,无数家庭的悲欢离 [2]王娟.电视访谈节目中互动话语的权力建构D]内蒙古农业大学学报(社 合,都使美国^.渴望生而不希望死,希望磨难后的“团圆’’币i不希望磨难 会科学版),2007(2):333--335. [4][7]秦文华.翻译一一种双重权利话语制约下的再创造活动[J 外语学 后的‘‘毁灭”。 刊,2001(3):73—7& 话语,犹如一只无形之手左右和支配着译者,使得译者在思维习惯上 [5]ChMesI nert&Garth Gillar ̄MchadFoueault rM].NewYork:Cohm ̄- biaUniversityPress.198互 ・ “屈从”于权力话语,从而采用了改写这一翻译策略。 [6]徐贲.走向后现代与后殖民[Ml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6. 同时,由于美国在20世纪四五十年代处于‘皑革 ’由滥殇向高潮 [8]蒋洪新.叶维廉翻译理论述评D].中国翻译,2002(4):26一 [9]王克非.翻译文化史论[ ].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7. 发展的中途,性解放运动是美国社会的主流,反映到译文中则是增加了 [1O]李红满.布迪厄与翻译社会学的理论建构[I]中国翻译,2007(5):6一 [113邢杰.译 ‘思维习惯’ 一描述翻译学研究新视角口]中国翻译,2007 许多关于两 方面的描写。比如虎妞引诱样子的那一夜,增加了 (5):1O一1& ePivotal Status oftheTranslator’sHabitusD]Tar- —大段I生爱的描写,而目对—些有关字眼大加注释。如: rl2]Smeoni,l: ̄id. 】get,1998(10):1—3 .原文:‘祥子白天大概不会回来,虎妞乐得帮助朋友,而且可以多 [13]沈复.浮生六记[旧.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1999. [14]Black,S M C ̄apters fromaFloating Life[m Loi ̄bn:OxfordUniver- 看些,多明白些,自己所缺乏的,想做而仕坏到的事。,1l9j蝣 sity,1960. 译文:"SinceHappyBoywould certainlynever o眦hack the [15]苏瑰“他者”的抵抗一论后殖民地语境下翻译对“东方”形象的消解D].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学报,2007(1):23—2& daytime,Tiger Girl waS p1任 edtO helpout afirend.IVbrcovez,Sil'K ̄the E16]Venuti。L The Translator’SInvisibiliry[[iVYj.London&NewYork Rout— i ̄-ifdon was of paper,you v ̄uld r a place to peep thr0I just by ledge,1995. [-17 ̄[-国元,李志奇.论译者的思维结构口 中国翻译,2oo7(5):16—21. vve仕i呕yourfi ̄er andputtingit againstit.Shewouldha_-d]y ̄ntainh盯 [183[203 Kign,Evan,tran&Riek ̄wBoy[M]. I础London:lV ̄chad Jo ̄ph,1964. o。n ∞ure in廿1e t lght of all the岫 She could See and all she [193老舍骆驼祥子[M]_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62. v ̄uld learn:all thi珥 tMt she h日sdf hadr ̄ssed,that shewantedtOdo (接第382页) 月探测的新闻事实。 最大化。口 四、结语 参考文献: . 常言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经济数据作为一种专业化 [1]何自然.当代语用学I-M].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 了的计数符号,受众对其的接受能力是有限的。英语报刊经济报 [2]姜望琪.当代语用学[ 们.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o 6o,154—155,170— 18 道要想做到外行人看得懂,内行人喜欢看,尤其要讲究数据语言的 [3]羊芙葳.数词的零度功能——兼与王希杰先生商榷D]广西社会科学, 运用。如果能在英语报刊经济报道中用好数据、用数据语言来说 2O06(1):155—15& [4]李军.语用修辞探索[A 广州:广州教育出版社,2005.39. 话,就能有依据、有深度、有力度地真实准确报道各种经济活动、经 [5]羊芙葳.数词的修辞功能D 巢湖学院学报,2004(2):12& 济现象和经济生活,不仅能让广大的内行受众从中掌握经济活动 [6]端木义万.解释l生招道的文体功能及语篇结构特点D 解放军外国语学院 学报,2002(2):22. 中的进程和结果,把握经济现象的本质和经济生活的规律,而且能 [73刘森林.语用策略[ⅣI].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6.引言. 让广大外行的受众从中获得经济感知,窥视一些经济领域的门道, [8]张谅.当代西方财经报i 们.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OO6.128—132. [9]胡联伟.英语媚刊财经报道中数字处理手法初探[I].学术问题研究,2006 主动、积极地参与到经济生活中来,从而最终实现报道的传播效果 (2). 3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