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中国人受生活水平所限,文化视觉狭窄,动漫剧本 内容贫乏,不会取长补短。虽然中国有很好的美术艺术与资本, 但并无相应的制度加以有机给合,以致行业缺乏高级电脑技术 人才。建议从科教与动漫小品开始着手逐步提升。 沉案,顺带一笔玛雅文明遗址;海上都市——或尼斯水城的建 筑奇迹;骷髅的歌声——百慕大三角的沉船幽灵;路飞的艳 遇——女儿国的浪漫;深海人鱼之殇——美国奴隶制度的遗 恨,种族矛盾的恶果;等等。其中种种皆是世界历史的组成部 分,被如此生动幽默而又涵蕴深远地再现于一部动漫之中,这 【关键词】动漫业 文化视角 美术 资本 人才 消费 文化,是一种抽象的事物,古往今来只能在社交中意会,或 零星记载于文字、建筑、美术等,不易辨认,也不含有交换价值。 普通人来不及思量,哲学家也难免囿于片面。只有当文化成为 不得不说是知识丰富、视野宽广、创意思维、观察入微的艺术 结晶。 3、文化视角很狭窄 商品,酝酿于生活之内,传播于大众之中,这种信息才能汇聚成 一中国动漫连续剧《三国演义》是我国动漫中鲜有的佳作,虽然 策划人上还挂着日本名字,但无论如何还是出来了一部像样的 中国作品。故事内容丰富,人物造型具有本土特色,不像日本动 漫的单一脸谱;在建筑物细节上比较考究。由此可见,历史动漫 能成为我国动漫业的一项支点,这是由我国的文化所造就的。 种符号,解读于民族或地区之外。而影视业,就是这种符号最 直接的传播载体。 一、中国动漫业发展问题 中国的影视业发展不算特别晚,但动漫业却不受重视,主 要存在以下问题。 1、生活水平所限 美国因为没有历史怀念,所以她能够轻松活泼地不断推陈出 新,幽默地说是史前的一只松鼠追个松果追到了地核中,不小 心震动了地壳导致大陆板块破裂而造就了地球的五大洲分离。 这种关于生活之外的大自然的想象,中国人是无暇思及的。而 日本人那狭小的山河与破碎的历史也造就了其民族对细节的 极致追求,他们对各层面人物性格与社会形态的观察、描写与 刻画真是淋漓尽致得可以挑衅观众的所有思维角度——既可 动漫业的受众多是儿童,儿童的消费能力由父母决定,父 母的生活水平与教育程度也将决定幼儿教育的质量。动漫业的 发展,注定会从儿童普遍成为父母掌上明珠的那一时代起步。 而中国婴儿潮时期的这一代人,还没有摆脱饥饿的窘迫,所以 文化事业于他们所言甚过,只有当物质生活富足之后,幻想才 得以天马行空,动漫业才会有生长的土壤。 因此,中国的动漫业较世界落后将近一个世纪并不为过。最 早闻名于世的动漫名字——米老鼠,产生于距今80多年前的 以像《素描本》那样悠闲自然,喝茶、观天、默然、无想;又可以像 《花开物语》那般品味成长,工作、梦想、朝气蓬勃充满干劲;或 者像《邻座有位怪物君》那样欣赏人物个性,坚定、直率、委婉、 大萧条之后,美国国内消费得到“罗斯福新政”的大力支持,影 视、文学等文化产业蓬勃发展,白雪公主、三只小猪等动漫明星 相继闪亮登场,至今还活跃在各式各样的幼儿读物里;而日本 的阿童木也是在二战后吸收的大量的美国文化,在经济重建的 鼓舞中酝酿而生登上动漫历史舞台。 2、是否会“师夷长技以制夷” 体贴、面面俱全;还可以像《心理测量者》那样洞悉社会,矛盾、 扭曲、痛苦、挣扎;或似《尸鬼》那般拷问人性,是非颠倒、惊恐压 抑。从《美少女战士》女子间的嫉妒争斗到《花开物语》的女子自 立自强与友爱互助,或者从《圣斗士》般纯粹以打斗为主线过渡 到《狼与香辛料》的以浪漫言情为辅助讲述金融课程,可以看出 整整一代日本人的思想进化,从幼稚走向成熟,从偏颇走向开 放,日本动漫正朝着新生一代散播真善美的种子以及现代社会 的启蒙知识。而由动漫发展史可以看出,日本不像美国般利用 资本的大力推进,而是仅仅释放民间的思想维度就完成了一次 《海贼王》深受动漫迷喜欢,不仅因为其色彩纷呈,直接喻 悦了视觉感观;而且剧中人物个性突出,只言片语就将形象刻 画得入木三分;情节搞笑怪诞,虽然少不了动漫长剧的冗余重 复,但最可赞的是其从天空经地面到海里影射了全世界的历史 传说:东海地痞恶霸——军匪勾结的罪恶;中东沙漠的部族动 乱——干旱中动物们倔强的身影;天空之城——哥伦布的历史 4D 《当代经济》2Ol3年第23期 文化产业的变革,其贡献更甚于美国影视,这不得不令人赞叹。 遗憾的是,中国在此层面上力有不逮。国人的思想僵硬而 死板,容不下个性,与其说有容乃大,不如说是改变了外来事物 经济生活 ●●●■■■■●●●●●●●●■■■■■■■■■■■■■■■■■_ C0~TEMPORARYECON 的特质使之接受自己的内核,并没有使其保持独立性并加以发 扬光大的肚量。而且在思维上,国人既没有向自然界发问的好 层仰望的目光。也难怪,印刷业与信息业的发展,压挤了美术图 画的生存空间。但再思量一下也并不绝对正确一正是此种媒 奇,又没有省察内心独自的力量,只有回顾历史的斟酌。无论在 广度还是深度上,国人的思维视角都只停留在最表面的状态。 或者,这跟人均GDP有关,中国的经济如今虽称“王二”,但人 均GDP并不高,人们至今仍为住房医疗教育这些基本权利而 弄得精疲力竭,所以,文化修养无从谈起。回想如今日本的式 微,除了金融风暴之外恐怕与其社会老龄化有很大关系,但社 介的传播才有了使小众文化成为大众文化的可能:台湾的几米 画作也不咋样,却吸引了两岸的目光;香港的麦兜也不甚泼墨 涂鸿,却能含义隽永深入民心。所以中国美术馆里不缺几米的 轻盈柔美,只是少了点浪漫的忧伤;而那与照片无异的逼真画 作,独缺电脑的连续与质感。串以故事,便能成为最好的商品, 可惜中国画家没故事。 会人口素质却不降反升,使其文化产品素质一直在增长。而中 国的崛起,很大程度上得益于人口红利,经济实力的上升是来 自群体财富数量的累积,而不是个体素质的增长。 4、难以寻到好的动漫剧本 作为影视业的灵魂,在内容上中国也有着天生的缺憾—— 故事情节单一,除了生活就是言情,要不就是官场风云,或者老 掉牙的鬼怪,剧情矫揉造作、缺乏逻辑。因为老百姓的生活很郁 闷,所以描写老百姓的故事也很郁闷,更别说学生生涯的压抑 了,哪里来的生动活泼轻松丰富?又由于艺术思维取材于生活, 所以艺术作品可想而知。因此甭说动漫业,即使是整个影视业, 除了与外国人合作,国内鲜少会出好作品。 二、我国动漫业发展的机遇 作为一种商品,文化恐怕是最难以接受与淘汰的了。其不 像iphone,只要质量好就可以用十年或更短的时间去攻陷一个 市场;或者像NOKIA,在一次战略竞赛中就被踢出局。文化的 生命周期很长,要在一个地方扎根不容易,要改变一个民族的 观念更难。在中国人的中庸主义与崇尚官本位的包围下,轻盈 灵活、与创意共生的动漫业很难得到生存的阳光。中国不能学 日本,其动漫乘载着色情事业且歌且行;也不能像美国,背倚着 雄厚的资本助力飙升。那出路如何?且看夹隙中我们具备哪些 条件。 1、中国有着得天独厚的消费市场 13亿人口决定了巨大的市场需求量;人均生活水平的上升 决定了文化事业的物质基础;城镇化脚步加快,那就意味着协 同合作会越来越紧密,发展文化事业、进行大众传播与教育将 会成为一种非常便利而且不可或缺的手段。当下,海外的影视 业瞄准了中国,制片中黄种人特别是中国角色的出镜率在不断 提高,以博取亚洲人的认同感与收视率。而在这块消费蛋糕中, 动漫收入是不可忽视的另一半。一则可以弥补真人电影所达不 到的效果(如日本动漫);---N可以丰富动漫角色,争取儿童观 众(如美国动漫);三则可以无限扩展想象空间,制作商业广告 片,完善文化产业链。 2、中国的美术功底不差 到北京转一圈,你会发现满街都是艺术家;看过首都某馆 珍藏的苏绣,你会明自从前看过的所谓艺术都称不上艺术。只 不过这些珍品只能成为小众人群的赏玩之作,只有遇上伯乐才 能体现制作人的价值。一战成名,从此功成名就,隔绝了来自底 3、中国艺术不缺钱 假如看看国际上高级珠宝拍卖会的名单,中国富豪赫然在 列。金融危机下,实业不行,投资倒好。在中国发展文化产业纯 属自找麻烦,还不如礼佛捐赠存个实名,或者直接点买套房产 保值增值。中国人是很实在的,发展文化产业这种很理想的事 情太飘忽了,投资大,风险高,收入没保障,重要的是没有那份 真正的兴趣盎然孜孜不倦,更别说相应的艺术水平了。所以民 营动漫制作公司很难长久,得以存活的,都得与广告、玩具等相 依为命。 4、中国cG技术正在发展,只是高级技术人才不多 高技术人才虽然高薪,但社会地位低,工作辛苦,难以满足 新生代的社会需求。大家成熟之后都想当管理人员去了,纯技 术活又累又卑微,实在留不住人。只不过大家都朝公职的目标 奋斗,技术创新就无从谈起了。毕竟,无差异的思维极少有冲 突,险峻山峰与深邃沟壑是需要勇气与毅力才能亲临的。只是 我们都忽略了一个问题:为何要一步到位向《冰河世纪》看齐 呢?一部好的动漫是各种元素的综合,并不一定完全需要昂贵 且高超的CG技术。当然,电脑制作技术是一定要改进的,但与 其制作《侠岚》等超级山寨,倒不如临摹韩国的《倒霉熊》做一些 短小的商业广告片。 所以,将资本与技术结合,利用优越的网络故事资源整合 成优秀细腻的故事,开放视野,拓展思维空间,完善知识产权保 护制度,是动漫事业的生存之道。而且,中国的成语寓言尤其丰 富,用国画寥寥描上几笔,着实比咬文嚼字来得生动。只是,中 国的大师们都很端庄,成年人怀有童心是受社会歧视的,而且 著作版权也疏漏无比,启蒙作品收入甚微。所以多少年过去,国 画还是国画,只着墨流水游鱼;而寓言也还是寓言,仅是教科书 上枯燥的存在;资本也仍然是资本,仅向一个顶端聚集却不曾 向劳苦大众回馈分毫可持续发展的财富。 【参考文献】 [1】杨芳、汪萍燕:当前中国影视动漫业发展现状分析U】.电影文 学,2007(23). [2】魏才:动漫产业:中国企业如何虎口夺食?U】.中国外资,2006 (7). (责任编辑:刘小菊) 《当代经济}2013年第23期 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