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rmingham's Brindleyplace: A Model for Urban Regeneration
张险峰 张云峰
1更新后的布林德利地区全貌
摘要：英国伯明翰市的布林德利地区是全欧洲规模最大的在内城更新中运用“混合使用”理念进行开发建设的项目之一。它的开发从概念的确立，到设计、建造，以及日后的使用，都遵循了这一理念。最终的形成阶段仅仅用了５年多一点的时间，该地区就从一个充满着工厂和码头的破败地区，变成了由一系列商店、餐馆、咖啡厅、办公楼、住宅、文化设施等组成的一连串令人眩目的公共广场和华美建筑群。该地区的改造计划由来已久，投资方、设计机构以及规划方案几经变更，能够取得今天的成功真可谓是历经磨难。Ａｂｓｔｒａｃｔ ： Ｂｒｉｎｄｌｅｙｐｌａｃｅ ｉｓ ｏｎｅ ｏｆ ｔｈｅ ｍｏｓｔ ｉｎｆｌｕｅｎｔｉａｌｉｎｎｅｒ ｕｒｂａｎ ｒｅｎｅｗａｌ ｐｒｏｊｅｃｔｓ ｉｎ Ｅｕｒｏｐｅ ｄｏｎｅ ｗｉｔｈ ｔｈｅｔｈｅｏｒｙ ｏｆ ｍｉｘｅｄ ｕｓｅ ｐａｒｔｉｃｕｌａｒｌｙ ｉｎ ｄｅｓｉｇｎ ａｎｄｃｏｎｓｔｒｕｃｔｉｏｎ． Ｉｔ ｓｕｃｃｅｓｓｆｕｌｌｙ ｃｈａｎｇｅｄ ｔｈｅ ｖｅｒｙ ｐａｒｔｏｒｉｇｉｎａｌｌｙ ａｎｄ ｏｌｄ ｄｏｃｋｓ ｉｎｔｏ ａｎ ａｒｅａ ｌｉｖｅｌｙ ｗｉｔｈ ｓｈｏｐｓ，ｒｅｓｔａｕｒａｎｔｓ， ｂａｒｓ， ｏｆｆｉｃｅｓ， ｒｅａｌ ｅｓｔａｔｅｓ ｓｕｐｐｏｒｔｅｄ ｂｙｃｕｌｔｕｒａｌ ｆａｃｉｌｉｔｉｅｓ ｓｕｃｈ ａｓ ａｎ ａｔｔｒａｃｔｉｖｅ ｐｕｂｌｉｃ ｓｑｕａｒｅ ａｎｄｎｉｃｅ ｂｕｉｌｄｉｎｇ ｇｒｏｕｐｓ．
１ 布林德利地区概况
布林德利地区（Ｂｒｉｎｄｌｅｙｐｌａｃｅ）位于英国第二大城市——伯明翰市中心区西部，占地２５英亩（１０公顷）。该地区的东部就是伯明翰市的核心——世纪广场，再向东就是全市最大的商业和行政中心区（图２）。
布林德利地区是典型的工业革命的产物。１８世纪后期，伯明翰市成为以金属产品制造和贸易为主的城市。为运送工业原材料和金属制品，１７６８年伯明翰市政府开凿了伯明翰运河，布林德利地区紧邻运河，从而成为伯明翰市以金属制造业为主的工业区，从此该地区充满了大量的专业码头、运河船只和工厂厂房。
但是到了２０世纪５０年代以后，迫于国际竞争的压力，伯明翰的金属贸易逐渐萎缩，工厂和码头也全部关闭了。布林德利地区从此呈现出一派萧条、破败景象（图３）。
２ 布林德利地区更新计划
作者：张险峰，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 高级城市规划师， 国家注册规划师。Ｅ－ｍａｉｌ：ｌｅｏ＿ｃｈａｎｇｅ＠ｓｉｎａ．ｃｏｍ
张云峰，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助理城市规划师。Ｅ－ｍａｉｌ：ｚｙｆｐｌａｎｅｒ＠ｓｏｈｕ．ｃｏｍ
２．１ 计划的提出
２０世纪７０年代，伯明翰市为重振昔日雄风，急需寻找新的经济支撑点。计划之一就是准备建设国际会议中心（ＩＣＣ），使之成为全英国最大的集会场所（图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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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联合，组成了实力雄厚的Ｍｅｒｌｉｎ－Ｓｈｅａｒｗａｔｅｒ－Ｌａｉｎｇ联合公司，在竞标中一举击败最后的竞争对手——Ｌａｄｂｒｏｋｅ Ｃｉｔｙ ＆ Ｃｏｕｎｔｙ公司，获得了最终的胜利。它们付出了２３３０万英镑，取得了布林德利地区１０公顷土地１５０年的开发使用权和ｎｉａ的承建权。
ｎｉａ建成后，Ｌａｉｎｇ公司退出了联合公司，Ｍｅｒｌｉｎ和Ｓｈｅａｒｗａｔｅｒ成立了一个新的公司——
45Ｂｒｉｎｄｌｅｙｐｌａｃｅ开发公司，继续完成开发工作。但时隔不久，Ｓｈｅａｒｗａｔｅｒ公司就因卷入一场诉讼而陷入严重的财政危机，并於１９９０年宣布破产。布林德利地区改造计划遭受重创，每况愈下。从
ＩＣＣ选址在世纪广场的西端，与布林德利地区隔河相望。该地段在１９３０年时由于市政府计划建设新的行政中心而进行过一轮规划，但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规划的５座宏伟建筑中也只有其中的一栋建成了一半，战后该规划就被终止了。１９５０年代，市政府制定了新的规划方案，但由于１９７０年代的财政危机，该计划又被搁置起来，当时按照该规划仅建成了中心图书馆和音乐学校２栋建筑。这次，市政府准备利用这片一直没有建设起来的地区，在最西边的一块空地上进行ＩＣＣ的建设。
１９８３年，在进行ＩＣＣ的可行性研究时，布林德利地区的改造被提到议事日程上来。当时的结论是把布林德利地区作为ＩＣＣ的配套区，进行娱乐、休闲设施的开发，并配备一定数量的办公楼和停车场（包括为ＩＣＣ配建的１６００辆小汽车停车场）来支持ＩＣＣ计划。ＩＣＣ项目计划由公共基金资助，其中大部分来自当时的欧共体；运河另一侧的布林德利地区的开发则完全由私人投资，政府负责征集必要的土地。
Ｈａｌｌ市场的改造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为１９８７年布林德利地区开发任务书的制定奠定了基础。
在１９８７年的开发任务书中有如下主要规定：
● 保持原有基地上历史遗产的吸引力；● 增加停车空间；
● 建设国立室内竞技馆（ｎｉａ）（图５）；● 可以考虑建设的内容还包括休闲娱乐和
１９８９年到１９９１年期间，除ｎｉａ在建外，其他７公顷土地都闲置着。
Ｓｈｅａｒｗａｔｅｒ公司破产后，布林德利地区的产权全部归到其母公司——Ｒｏｓｅｈａｕｇｈ公司名下。Ｒｏｓｅｈａｕｇｈ公司决定转变开发思路，并邀请Ｔｅｒｒｙ Ｆａｒｒｅｌ设计事务所制定一个新的总体规划。在新的总体规划中，办公面积有所增加，而“节日市场”项目被取消，住宅项目也没有被提及。该规划草案於１９９１年２月面世。与此同时，ＬｅｓＳｐａｒｋｓ被指定为规划和建筑的总管。他一上任就着手重整机构，并第一次引入了一个城市设计小组。Ｌｅｓ Ｓｐａｒｋｓ希望保留原规划的一些内容，如住宅、餐馆和酒吧，以及一些能够吸引游人进入的设施，如中心广场、沿河的店面以及一些桥梁。
在这个阶段，还有一支重要的力量加入到该计划中来，那就是社区规划组织“人民的伯明翰”（ＢｆＰ ： Ｂｉｒｍｉｎｇｈａｍ ｆｏｒ Ｐｅｐｏｌｅ）。该组织曾在以往的旧城再开发计划中以“人民的规划”的理念而给人留下强烈的印象。１９９１年５月，该组织提出了关于布林德利地区改造的建议，主旨就是“混合使用”；建设少量的办公设施；具有高度的渗透性、良好的步行联系和精心设计的公共空间。其实，除了新提出的河滨公园方案以外，其他方面ＢｆＰ和Ｒｏｓｅｈａｕｇｈ公司以及
零售设施。
在规定的最后，还指出“允许有居住和办公单元存在，成为这个大规模混合使用区的一部分”。而这些设施都将以一个巨大的滨水“节日市场”为中心。上述所有设施都是为了吸引游客到ＩＣＣ来。
在任务书中，还明确了室内竞技馆计划於１９９０年春建成，其余部分在１９９１年全部完成。实践证明这一计划很难实现。
２．３ 项目的发展历程
１９８７年，市政府就“节日市场”项目向开发商们发出了公开邀请，并从２１家开发商中挑选了６家参加竞标。其中的Ｍｅｒｌｉｎ公司与参加竞标的另外２家公司——专门从事零售业的Ｓｈｅａｒｗａｔｅｒ公司和具有体育馆开发经验的Ｌａｉｎｇ
２．２ 开发任务书的制定
１９８４年，为筹建ＩＣＣ，伯明翰城市规划学会和政府官员们专程赴美考察相关项目的建设。在美国，巴尔的摩港的开发和波士顿Ｆａｎｅｕｉ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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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政府的观点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 ＢｆＰ 的参与使人们对该地区的改造充满了信心。
１９９１年１２月，新修订的规划方案出台了。由于Ｒｏｓｅｈａｕｇｈ公司对商业不感兴趣，“节日市场”计划被彻底取消，取而代之的是滨水酒吧和餐馆；濒临运河的住宅与其他功能融为一体。这是一个各方都满意的方案。１９９２年６月该规划大纲通过评审。这之后，凡是地块内的开发项目发生变化，总体规划都必须进行及时的调整，并报批通过，使每一部分的开发都保持了联系。经历了多年的动荡后，该项目终于出现了曙光。
但１９９２年的财务危机使Ｒｏｓｅｈａｕｇｈ公司遭受重创，１１月公司进入破产程序。这为布林德利地区的改造又盟上了一层阴影。１９９３年５月，布林德利开发公司被拍卖，Ａｒｇｅｎｔ公司从５家竞买者中胜出，接管了布林德利开发公司，指定Ｊｏｈｎ Ｃｈａｔｗｉｎ负责总体规划。Ｊｏｈｎ Ｃｈａｔｗｉｎ以前是Ｔｅｒｒｙ Ｆａｒｒｅｌ事务所的合伙人之一，现在是独立顾问。他的加盟确保了总体规划实施的连续性。从此，布林德利地区的再开发渡过了艰难岁月，真正扬帆启航了。
３ 总体规划实施方案
１９９３年，Ｊｏｈｎ Ｃｈａｔｗｉｎ在１９９１年总体规划的基础上制订了新一轮总体规划（图６）。与历次规划的目标一致，新版总体规划的目标仍然是要创造一个积极的、受欢迎的，能够自然地融入到城市肌理中的新城区。
新版总体规划在以下几方面有所改变：
● 对开发地块的布局进行调整，以便更好
证相对完整，而最终的建成环境又能够实现总体规划的意图。其中较早完成的是中心广场。
布林德利地区的日常活动是由机动交通主导的，但是规划并没有由机动交通主导，而是采取了一系列的措施尽量减少机动车对步行系统的影响，包括将服务性交通与其他交通区分开；交通标志尽量精简，以创造适宜的环境；通过道路设计降低车速等。
新版总体规划包括了１０万平方米的办公面积，３万平方米的商业面积，１２０套住宅和２６００个停车位，包括１栋综合停车楼（图７）。围绕布林德利广场和奥泽尔广场（Ｏｏｚｅｌｌｓ Ｓｑｕａｒｅ）形成２组公共建筑群，住宅则集中在运河北岸的三角形地块内。
规划考虑了通往Ｓｈｅｅｐｃｏｔｅ街、Ｂｒｏａｄ街以及ＩＣＣ的３条轴线（图８）。其中与ＩＣＣ联系的步行通道使得自维多利亚广场（Ｖｉｃｔｏｒｉａ Ｓｑｕａｒｅ）——张伯伦广场（Ｃｈａｍｂｅｒｌａｉｎ Ｓｑｕａｒｅ） （图９）——世纪广场（Ｃｅｎｔｅｒａｒｙ Ｓｑｕａｒｅ）（图１０）的传统步行系统得到进一步延伸：轴线穿过ＩＣＣ室内通道（图１１）到达布林德利地区（图１２），在布林德利形成新的空间节点，使城市步行系
地适应不同的建筑形式。例如不再简单地规划大体量的办公建筑；
● 调整机动车流线，使在本地工作、居住和
来游览的人能通过机动交通方便地到达；并以此作为布林德利地区的日常交通方式；
● 根据周边地区的变化和公交系统的规划，
调整布林德利地区的步行系统；
●住宅相对集中开发，而且要求先期一次性
完成；
● 在显著的位置安排休闲娱乐设施；● 以主要公共空间的设计和建设为框架来
引导整个开发工作。
由于经济的原因，新版总体规划必须满足分期实施的要求，即在每一个建设阶段都要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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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01211统更加完整和精彩（图１３）。
整个地区外围建筑的高度规划为２－５层，主要是一些文化娱乐建筑；内部的建筑高度５－８层，为办公建筑。在主要的公共空间界面还规划了１－２层高的柱廊。
新版总体规划中最引人注目的特点是所有的建筑都用砖作为主要装饰材料，甚至地面铺装也保持了这一特色（图１４）。这是因为伯明翰有着悠久的使用砖材的历史，在该地区使用砖材更容易为人们所接受；同时也是为了和区内保留的历史性建筑取得呼应。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是砖材的价格比较便宜。
结合２个广场的设计，Ｊｏｈｎ Ｃｈａｔｗｉｎ为广场周边的开发地块制订了城市设计导则，对建筑的材料、高度、体量以及建筑之间的联系提出要求，力求从导则中将规划的理念反映出来。
４ 主要开发项目
该地区最具代表性的项目是滨水综合区、布林德利广场及其周边标志性建筑、奥泽尔广场和最北边三角地的低层住宅区。
４．１滨水区
滨水区於１９９３年开始建设，到１９９５年建成投入使用。该区位于运河西岸，正对ＩＣＣ。它由餐馆、酒吧和一些特色商店所组成，上下分为２层（图１５）：下边一层紧靠老河道的纤道，与运河中的游船相映成趣；上边一层则形成弯曲、狭窄的步行商业街，并有多条轻灵的步行桥梁飞架两岸，将滨水休闲区与对岸的设施联系起来。处于核心位置的方形广场成为空间转换的节点，并为艺人表演提供了露天舞台（图１６），还可通
14过大台阶下到岸边（图１７）。一座精美的铁桥把该区与ＩＣＣ西侧入口广场巧妙地连接起来（图１８）。
滨水区的设计灵感来自于拥有２００多年历史的伯明翰运河系统。规划还从分析布林德利地区内外交通系统，以及从ＩＣＣ、Ｂｒｏａｄ街、运河沿线等各个角度眺望该地区的感受等方面进行了分析。方案的形成经过了较长时间的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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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方被要求必须与负责总体规划的ＪｏｈｎＣｈａｔｗｉｎ紧密配合，以保证该地区能够完全融入总体规划的框架之中。
基于上述构思，建筑设计保留了原来河岸分为上下２层的特点，但是用开敞的店面取代了原来生硬的河堤，使上下２层都充满了活力。建筑细部的处理采用了许多传统工厂、码头才有的构件或工具，如起重机吊钩、烟囱、铁构件、煤气灯造型的路灯等（图１９、２０、２１），这些夸张的设计手法使人时时联想起布林德利的历史。
公共开敞空间的自然延伸；
● 广场应成为该地区核心的重要地标，同
建造，造型新颖、色彩明快，与周边用厚重石材、红砖建造的办公楼形成强烈对比。咖啡厅室内可以供６０个人同时使用，室外还可以摆放１００个座位。广场中心设计为富有造型感的草坪，衬托出咖啡厅的轻灵（图２２、２３）。
与此同时，设计师巧妙地利用１米高的地坪高差，将广场分为若干活动区域，高差形成的台阶正好沐浴在和煦的阳光下，可以兼作露天剧场。广场东部设计了一组叠水池，流水终日反射着阳光，给经常处于潮湿、低温气候条件下的人们带来更多的明亮色彩（图２４、２５）。西部是Ｍｉｌｅｓ Ｄａｖｉｅｓ设计的一组雕塑，令人回忆起布林德利的历史（图２６）。
广场周围的建筑由不同的设计机构完成。位于广场东部的３号办公楼楼高５０米，是该地区的标志性建筑（图２７）。该建筑的主体部分以及其他建筑都不超过８层，保证了空间的秩序
时也应成为即将在其周围建造的建筑群的标志；
● 形成完整的公共开敞空间系统，把该地
区分散的各部分联系起来；
● 有助于建立适合该地区尺度的服务系统
和供服务车辆行驶的道路系统；
● 具有经久充沛的活力，不随时间的推移
而改变其特色；
● 能够在规定的预算框架内，按照指定的
４．２ 布林德利广场及其周边建筑
１９９４年，为征集布林德利广场的设计方案，Ａｇｅｎｔ举办了一场设计竞赛。竞赛任务书中包括了由Ｊｏｈｎ Ｃｈａｔｗｉｎ准备的城市设计导则。导则对广场设计提出如下要求：
● 广场应作为自伯明翰市中心开始的一系列
开发内容完成建设。
Ｔｏｗｎｓｈｅｎｄ景观建筑事务所在竞赛中获胜。通过对以前总体规划的分析，他们认为应该把视线的焦点放在空间的核心，使各方向都能够看到，以吸引更多的游客进入。这个“焦点”建筑就是“眼睛”形状的咖啡厅。它由玻璃和钢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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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021感。广场周围的所有建筑都被要求在基座部分设计为１－２层高的柱廊。因为建筑风格各异，柱廊的形式并不统一，但是由于高度一致、开间比例也大体相当，整体上仍显得比较协调，并且富于变化（图２８）。
和Ｓｈｅｅｐｃｏｔｅ 街围合而成。该住宅区共拥有１４３套１—３居的平层公寓和联排住宅、２层楼的公寓和阁楼。建筑布局方案几经变化，形成了内院式布局。滨河的联排住宅均为传统的坡屋顶形式，不同的建筑材料、色彩、质地和风格相得益彰，形成了新的滨河、沿路景观。滨河住宅每户都有台阶可以直接下到水边，并提供了拴船的设施（图２９）。
５ 工程的实施与效果
在新版总体规划和城市设计导则的指导下，１９９３年以后布林德利真正开始了大规模的开发建设。到２０世纪末已经完成了大部分建筑的开发建设，与预期的建设时间和投资、收益基本吻合。规划得到严格而有效的执行，规划理念在建成的环境中得到很好的反映。
４．３ 三角地住宅区
三角地由布林德利环形运河、伯明翰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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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规模的公共开发项目能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保持有效的运作，并最终实现当初的意图，其实施的过程有很多值得借鉴的地方。
商成立的设计小组充分地介入到设计和施工的过程中。“我们坚信这是唯一使我们的建筑能以低于市场的价格卖出去的办法”。无论是总体规划的制订还是建筑单体的设计，甚至在雕塑的设计过程中，Ａｇｅｎｔ公司的设计小组都要与设计者一起工作，保证随时沟通，力图使设计者在理解工程整体计划的条件下发挥自己的创造力；同时也能保证把设计者好的想法及时反馈到计划中。在布林德利广场周边４栋建筑的设计过程中，小组甚至同时派出４个人全程参与设计工作。
事实上，在如此庞杂的工程中，每个阶段都有不同的参与者，只有开发商对全局有整体性把握。正是由于坚定不移地执行了预定的实施方案，最初的开发目标才得以变成现实。
作的图纸和文件，为每一栋单体建筑选择合适的设计者才是计划能够彻底变成现实的关键。也许正因为对最初的计划抱有坚定的信心，设计小组选择建筑师也有独特的标准。
总体规划中对每一个开发地块都编制了城市设计导则，这些导则是由总体规划师和设计小组共同研究制定的。在每个开发地块选定建筑师后，Ｊｏｈｎ Ｃｈａｔｗｉｎ连同设计小组还要与建筑师再一次协调，修订城市设计导则。因此，选择建筑师的首要标准是他们乐于在城市设计导则的框架内进行创作。
其次是要能保证设计小组参与到建筑师的工作中，并且委托给建筑师的任务应该在他们承接的工程中占有重要的地位。为此排除了选择明星建筑师和大型设计公司的考虑。
最后一个标准是要选择善于使用砖材的建筑师。布林德利地区首先要在质感上与城市融为一体，但还是需要灵活运用砖材，否则砖材
５．１ 开发商的作用
首先是开发商对布林德利的开发有一个清晰的目标和明确的实施方案。他们在设计初期就组建了一个由建筑师、工程师、造价评估师等专家组成的概念设计小组，这个小组可以尽情发挥想象力和创造力，对计划提出各种建议，以提高计划的效率。
初步的计划产生后，核算其成本，把计划连同成本核算提交给承包商，由承包商提出对计划的改进、各项要求的解决办法以及可能产生的问题。经过如此几次反复，开发的目标和实施的步骤得以确定下来。
接下来的工作并不仅仅是把任务书交给城市规划师、建筑师和建筑承包商，而是由开发
５．２ 建筑师的选择
总体规划只是使最初的构想变成了可以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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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量使用会产生单调的感觉。其他的一些诸如良好的声誉、近年的业绩以及能够与各方参与者通力合作等因素也在考虑之列。
设计小组把所有可供选择的建筑师列在一起，依照以上的标准逐一排除，最终在１５人的名单中选择了４位建筑师来设计布林德利广场周边的建筑单体。其他单体建筑的设计者的选择过程也大体如此。
中的关键是有经验的总体规划师负责协调——在这里是负责总体规划的Ｊｏｈｎ Ｃｈａｔｗｉｎ和开发商成立的设计小组。
５．４商业运作
设计小组对计划的信心源于对市场进行调查后准确的判断和严格的财务核算。由于经济衰退的原因，已经不可能采用整体开发的模式，必须分期进行。这意味着开发的每一个阶段都要经受市场的考验。
最终的结果证明布林德利地区开发的商业运作十分成功。１９９３年对滨水区进行的开发与整治，所有投入都是Ａｇｅｎｔ公司的自有资金。这项开发获得了良好的收益，此后的每一项工程都利用上一个项目回收的资金来完成。凭借逐渐建立起来的品牌效应和不断的宣传，布林德利成为伯明翰备受青睐的投资热点地区。
５．３ 各方参与者的密切合作
从总体规划到景观设计，到单体建筑和广场的详细设计与施工，每一个阶段都紧密衔接。任何阶段如果脱节不仅会导致设计思想的中断，更会延长开发周期，从而造成经济上的损失。
对此设计小组在计划之初就有十分清醒的认识。尤其是在资金紧张的情况下，各方参与者的密切合作是最大程度降低造价而又不影响设计质量的唯一办法。以布林德利广场的设计为例，广场周边４栋建筑的概念设计与广场的详细设计同步进行。在此期间，总体规划师、建筑师、景观建筑师以及设计小组同时工作，如果没有一个周密的合作计划，仅这一阶段就会耗时良久。类似的例子在布林德利的开发过程中还有很多。其
参考文献
Ｉａｎ Ｌａｔｈａｍ ＆ Ｍａｒｋ Ｓｗｅｎａｒｔｏｎ：Ｂｒｉｎｄｌｅｙｐｌａｃｅ： Ａ Ｍｏｄｅｌ ｆｏｒ Ｕｒｂａｎ Ｒｅｇｅｎｅｒａｔｉｏ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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