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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史家陈寅恪先生在所著《柳如是别传》第五章《复明运动》中“蔡士一门,虽源出明代辽东降将,然汉化甚高,牧斋与魁吾(蔡士英)之往来颇密,实有理由。故钱蔡之关系,与钱佟(国器)之疾系大不同也。”关进而推考钱谦益顺治十三年(1656)亲赴淮安访蔡士英,“必与复明运动相涉”。